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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继铭:未来十年是“高通胀、低增长”的时代

日期:2009-04-16  字体大小:TTT

大家下午好,时间非常有限,材料特别多,所以时间比较紧,我们有两类客户,一类是工作在虚拟经济当中,很多关注短期经济走势的,另外是工作在实体经济当中,更多的关注长期的经济走势,我发现这两类客户观点总体上来说有很大的差异,我们搞宏观经济的人士来说既要关注短期,也要关注长期的。

 

我今天准备讲四点,第一点是近期经济走势,第二人民币国际化进程加快,第三全球中长期低增长,高通胀,第四中国通胀靠改革。近期的经济走势,我们发现最近这一两个月有许多宏观指标,不仅是一两个,中国本身就有很多宏观经济指标,如果反映在一两个指标,那不足以说明问题,但是我们发现许多国家出现这样的情况,以前出现下降很多的,现在降幅减少了,现在处于一个价格下降的环境当中,实际增速应该是30%左右,而去年我们大部分时间是处于通胀环境当中,尽管投资增速也在20%多,扣除通胀因素,投资增长就是10%几。现在投资拉动的力度是不容低谷的,而且新开工的项目飞速增长,未来固定资产投资有望增长。

 

还有一个是发电量,2月份发电量环比上升,另汽车销、房地产交易也都出现回暖的迹象,有的朋友就问我,汽车、房地产回暖,为什么零售还下降,其实零售没有很大的下降,我们现在处在一个通缩的环境,我们看到零售数据是零售额,而房地产和汽车的数据是量,所以扣除价格因素才能真正体现。

 

房地产回暖,使得库存与交易的比例原先在11月份的时候,库存相当于27个月的销售,现在这个比例降低到了14个月,还是很高,我们看到美国比我们好一点,13个月,但是房价还是在跌,我们是14个月,但是动态的来看还是改善的。还有我们中金公司自己做的,实体经济指标好转,不像前几个月,一个月比一个月差,还有中金公司自己做的贷款增长、利率水平综合而层的指标,越往下走越表示货币政策越宽松,明天GDP数据报出来之后,再报一下现在达到的增速,可能达到20个百分点,过去比较多的时候是10个百分点,货币调整的宽松,使通胀的预期产生。

 

我认为CPI三月份下降的,但是降幅还是低于2月份,未来CPI走势由负逐渐走到正,在通胀预期的产生,而通胀尚未形成事实的时候,我们往往看到一个现象,就是调控通胀的预期比较高,在这个阶段还是增长的,不管是泡沫还是不泡沫。

 

下面是很多综合的宏观经济指标,外围指标如何呢?我们看一下美国新屋开工量好于预期新屋开工数和新屋许可数是一个重要的指标。另外美国耐用消费品量在反弹,美国之前大量的市场流动性,它的货币供应原来是6%-8%,但是现在已经达到了10%以上。我们看到德国的一些指数也是在上涨,在这些因素的推动下,我们最近观察到上证指数在去年末的时候垫底之后开始向上走,今年全球走得最好的之一,但是道路不是平坦的,也有起伏,我们看到这三个圈,每一次起伏都高于前一次的起伏,对于中国全年GDP预测,从去年11月份预测今年全年增长7.3%,最近调高到7.6%,下半年将明显高于8%,这是同比。

 

环比告诉一个不同的股市,同比是增速比较慢的,但是二季度、三季度将明显上升,同比四季度也会比较高的,但是环比则不同,环比去年四季度是0.43%,今年一季度是1.3%,已经有所好转,但是二季度有可能接近2%,到了三季度也许更高,不过到四季度有可能会比二、三季度少一点,因为现在的经济增长推动力多半来自于政府的刺激政策,来自于私人投资或者消费依然比较低迷的。

 

二、三季度的基金贷款应当会有所突破,这是前期多年观察到的现象,一季度贷款通畅占全年度一半左右,这次贷款相当一部分是用来支持政府有关刺激政策,这种刺激政策相关的项目一旦出台,最好的肯定比最早吸收,最早被银行提供融资。我们看到同比可能直线上升,环比就不是这样,新增贷款是先高后低。

 

现在我们看到中国政府也在努力推进人民币国际化,人民币国际化意义重大,中国现在持有巨额外汇储备,相当一部分是以美元资产形式存在的,记得去年10月份的时候要买美国债券,谁早买谁获益,当时很多人不理解,我们现在回过头来看去年外汇储备的构成变化,美国债券是占大头的,那个时候说短期买债券,长期买资源。

 

一、 二月份投资美国债券,投资回报是4%,是负的,美国已经把利率降低了,现在的空间几乎是零,很难像去年四季度一样上升,对于债券价格摊薄,势必影响外汇储备价值,接下来我们要思考一个问题,我们如何通过一些手段来规避这种风险,并且不仅思考短期的,还有长期的。如何使我们外汇储备不至于那么大,不至于全都是美元,如何使得人民币在国际认可程度德意提升,将来其它国家能够更多地使用我们的货币作为外汇储备一部分。而今天只有美国的货币作为我们外汇储备的一部分。周小川行长提出建立超主权国际储备货币,国际市场对人民币的贬值预期消失,升值预期再起,人民币资产受到关注。大量的资金进入香港。,港也因此飙升,海外投资中国的窗口——香港近期资金显著流入,钱往高处走,水往地处流,是不是我们已经具备人民币国际化条件,我们不妨回忆一下历史,当初美国在20年代,美元逐渐替代英镑的时候,它在全球当中经济的占比是10%左右,80年代日元逐渐成为国际储备货币的时候,它的经济规模也就是7%左右,中国经济总量现在也占世界的7%左右,要成为世界主要货币,必须要物价比较稳定,通货膨胀比较低,而且币值比较稳定,试想这个国家通货膨胀很高,他们拿了钱,明天贬值了,人家不要你这个钱,或者你的货币不断波动,风险很大,别人也不会要你的钱,我们看中国是否具备这些条件,我们在这个表的最后两行当中可以看到中国通胀过去十年平均1.56%,帝于美国、英国和欧元区,日本通缩不在合理范围之内,中国的波动比美国还小在宏观层面上人民币具备了成为国际货币的条件,但是现在还有一些问题,人民币还没有开放,但是有一些事情可以做的。

 

二,最近看到的在一些城市进行人民币贸易结算,这看出人民币贸易迈出步伐,人民币国际化自然有一定的好处,货币的独立,提高本国货币政策独立性,本币贸易结算可以以投资结算,第二可以用本币发行债券,这都是过去没有的业务,还有可以为这个国家金融中心打造创造条件。我们看到过去日本在80年代的时候,81-84年是日元国际化的重要时期,使得日本吸引了大量投资,日本的股票涨幅明显高于发达国家,在20年代美元逐渐取代英镑的时候,美国的股价也明显高于其它发达国家,纽约替代了伦敦成为国际金融中心,八十年代的东京国际金融中心地位明显提升,推动了当时日本东京地价上涨,房地产价格大幅上涨。

 

这是我们眼前看到的一些现象,但是这些正面的变化,对中国经济长期以及世界长期经济发展还是比较谨慎的,如果说过去十年全球经济充分享受了高增长、低通胀,那么未来十年可能不得不生活在高通胀、低增长的环境当中,为什么这么说呢?很重要的是来自于人口结构的变化,06年我们对中国人口做了分析,这张图明显看到中年人占比比较大的国家经济增速比较快,另外我们可以看到一个国家政府债务比较重,经济增长速度往往比较慢,为什么?因为这个国家必须通过未来高税收来偿还前人欠下的债,可惜的是发达国家从11年开始将进入老龄化,未来父债子还,按理说不应该大量发行债券,可惜这些国家没有办法,面临百年一遇的经济危机,必须要考虑通货膨胀,这是不得已的,用通货膨胀来稀释债务负担。换句话说用两代人来同时扛这个债务,老人怕通胀,会稀释毕生财富,年轻人不怕通胀,将来肯定是高增长、高通胀各五十大板。一旦发达国家经济出现这样的拐点,高通胀、低增长的话,对中国经济的影响,如果中国经济依然增长主要来自于外需推动,那么他们的拐点出现也意味着我们的拐点出现,我们的出口和消费一样不可能增长那么快的,这是第一拐点的到来。

 

   第二拐点我们也不远,我们的人口结构拐点是2015年,我们要把这两个定时炸弹牢牢记在心里,中国人口结构影响经济增长,我们五六十年代出生的都是兄弟姐妹很多的群体,等到他们退休了之后,他们的孩子都是在一个计划生育政策下出生的,以后就是两个老子对一个孩子,房子要卖也卖不掉。

 

另外中国增长靠改革,中国的税收是有空间的,中国增值税税率是17%,周边国家和地区最高的是15%,平均是10,我们增值税从今年开始已经从生产型钻为消费型,如果税率比较高的话,因此在拉动消费方面,税收是可以做文章的。另外要实行土地改革加快城市化进程并鼓励消费,你看日本城市化人口达到80-90%  ,我们至少还有三四十年的路要走,其实错误了,人口老龄化之后很难进行城市化,老人进城很难找到工作,日本的情况看得更仔细一点,我们可以看到他们城市化进程比较高的时候,那是年龄人相对占比比较多的年代,我们中国的老龄化拐点剩下的时间并不多,我们要尽快加快城市化,以前在国企工作可以分得房子,现在你看农村里面到城市打工,他买不起房子,要租房子,他们有没有资产变现?也许是有的,第一个宅基地是否可以转让,如果可以转让,那么有这个条件在城市和城镇居民一样买得起房子,如果不可转让,最终打了一辈子的工,到头来还要回到农村去,因为他在城市没有房子。

 

在这样的前提下中国未来城市化率不仅很难达到日本城市化的水平,而且还有可能出现“去城市化”的情况,到城市打工之后还乡到农村去,老人把房子传给年轻人当中,有三套房子,结果发现农民工退房,不租了,回去了,这个压力有多大,所以目前非常重要的是实行土地改革,当然还有货币制度改革,因为今天农民在城里还要去收他们暂租费。另外我们发现一个结构扭曲,男的比女的多,新生婴儿当中男的比女的多得多,国际性别比例是1.051,女性寿命长一点,男性供应量大一点可以理解,但是中国0-4岁的婴儿比例是1.251,是不是有男孩要打一辈子的光棍,现在限制条件不是有没有钱,而是女的不够,所以有男孩的家庭一定要储蓄,要为自己养老送终,所以在计划生育政策下,生了一个女婴还要生男孩,如果生了男孩那就打住,你看现在大学生毕业之后马上要买房子,你说他不理性,他很理性,人家买六十平米的,他买一百的,农村也是,凑够五万块钱,别人能付十万,你自己就得跟十万,还不止,你还要十五万,房子造得比别人大,你才可能有机会。

 

试想我们在农村、落后地区、低收入地区把社会保障做实、做透,医疗保障做实做全,那么农民跟城市里人一样不在乎女儿还是儿子,也许女儿跟孝道。

 

另外一个推进改革的是放松管制,降低准入标准,在98年中国比较成功地抵御了亚洲金融危机影响,很重要的一点当初实行了一项非常重要的改革政策,就是房地产改革,从1949-1998年中国城镇老百姓不能拥有自己的房子,这个概念在98年被打破,我们很多领域可以改革的,比如说医院可以私人拥有,学校可以私人拥有,比如说使私人投资在这些领域当中得到合理回报,我相信一定会吸引大量私人资金,就如当年房地产领域一样应用到这些领域去,提高生产率,解决就业问题,这样结构改善,效率更提高,这也许是在紧锣密鼓的宏观政策保增长的形势当中需要注意的问题,谢谢大家。

 

主持人:

 

给我们一个短期的乐观,还有一个长期的鼓励,人口增长与经济增长这个问题给我们提供了思考,我老爸85岁,他去世之后,留下三十几万的现金,十几万的股票,我看着就想,我真希望他在有生之年把这些钱花了,然后给我留下三十万的债,父债子还,二十年前我借一万块钱,从此消失了,二十年后我还给你,是不是好人?绝对是好人,但是二十年前的二十万那是救命钱,今年的二十万不算什么。

 

哈继铭:

 

利率很低的情况下,经济稍微增长一些,增速把债稀释了,你开始做一些不该做的事情,没有被别人发现,没逮住,算走运,但是后来越来越多人意识到你是偏字,你的债券没有人买,没有人买就把利率提高来吸引大家,拉美这些国家怎么破产的,就是因为他们经济增长比利率水平还要低,最终这些国家债务不堪重负而破产,这样的例子是很多的。

 

有本事的国家可以造成什么现象?本国债外国人还,美国就是这样,中国能不能本国债他国还呢?完全可以做到的,关键要极力打造人民币国际认可度。

 

主持人:

 

明天发布第一季度GDP,现在给我们说个数?

 

哈继铭:

 

略高于6%,我们区间估计是6.2-6.4%

 

主持人:

 

一季度工业增加值速度多少?

 

哈继铭:

 

我们知道一二月份是3.8%,我相信三月份一定有一个很大的加速,只有这样才有可能支撑。

 

主持人:数大概多少?

 

哈继铭:

 

不知道,但是一定是比较大的。

 

主持人:

 

8%GDP要求12%的工业增加值,大家想一想,要让一季度达到6%,需要三月份的工业增长超过10%,做到吗?

 

哈继铭:

 

很接近10%

 

主持人:

 

老龄化带来的结果和本币国际化带来的结果,你举了一个日本的例子,我们很多人可能还记得,日本长期衰退就是日本本国货币日元的贬值,同时伴随日本老龄化,按照这个程序,我们现在开始进入了日本式的一个发展阶段?

 

哈继铭:

 

日本衰退有人口老龄化因素,但是日本国际化并没有伴随国际资本市场开放,钱老是窝在里面,最后把国家资产价格变成了一个熔炉,在推动一个国家货币国际化的同时,必须要伴随着资本帐户的进一步放开。

 

主持人:

 

等于告诉大家未来趋势随着老龄化,要加强人民币国际化,加上资本帐户开放。

 

哈继铭:

 

我没这么说,你说的,我觉得解决人口问题不是一朝一夕,关键是从现在做起,使大家改变这种重男轻女的传统观念,至于接下来的问题,可以告诉大家,可以老夫少妻。

 

主持人:

 

刚才国忠讲的一个观点,经济复苏观点,美国银行国有化,而中国的家庭高消费。?

 

哈继铭:

 

美国银行国有化,这是美国可以做的,但是中国的消费提振起来,这是多年的过程,我们知道医疗保障、养老保障,这不是一蹴而就的,尽管政府做了一些突破性的动作,这个绝对量还是比较小的,眼前我觉得不仅要提振内需,要注重疏导。

 

主持人:

 

你的判断中国从此以后12-13%的高增长从此告别了?

 

哈继铭:

 

是,而且我觉得未来从高点落下,以后一定会上去,但是上不了那么高了。

 

主持人:

 

股市呢?

 

哈继铭:

 

股市跟利润走的,这跟GDP不一样的,GDP扣除通胀之后的,它是实体经济表现和通货膨胀结合起来的变量,即使实体经济有一些微弱的变好,如果流动性很大的话,依然会把资产价格推上去,因为从现在来看银行利率很低,债券价格也很难进一步上涨,美国把利率降到零,钱发得很多,存银行也不是、买股票也不是,那还买什么。

 

主持人:这个资产价格包不包括房子?

 

哈继铭:

 

是的。

 

主持人:

 

是不是以后房市风光不再?

 

哈继铭:

 

没有,在老龄化拐点到来之前,在大量的流动性推动一下,还会看到房价一波上涨。

 

主持人:

 

你认为房市的风光在十年到十五年就结束了?

 

哈继铭:

 

一定会遇到这样的资产压力,如果化解这些压力,农民工进城之后,能够真正成为城里人,我们刚才看到的房子卖不掉,那可以租给农民工。

 

主持人:

 

刚才国忠有一个很震撼人的观点,就是“炸房子”,你支持吗?

 

哈继铭:

 

不支持,很危险。

 

主持人:

 

看观众的问题。

 

观众:

 

我想问一个问题,刚才哈博士讲到人民币国际化,我想问一下人民币国际化是不是意味着人民币走向金本位靠拢?

 

哈继铭:

 

可能恰恰相反,金本位制度,所有的货币都是跟黄金挂钩,一战之后金融解体了,出现了完全混乱的自由波动制度,事实证明也是不能持续的,二战之后建立了一个布雷特森林体系,但是这个体系也瓦解了,这要求货币需要有非常大的纪律性,在六十年代末,美国有效扩张的货币财政政策,使斥资很大,大家不要美元,反而要黄金,黄金掏空了,但是货币政策跟黄金挂钩,但是发货币,那就宣布不再跟黄金挂钩了,这个体系就解体,之后就出现美国货币政策导向美元主宰全球储备货币,这要求美国货币具有相当的纪律性,或者说实行严格的通货膨胀目标制,这样不管怎么说,美国的船还有一个锚在上面,它不希望有纪律月数的货币政策,这个锚就不存在,这艘船晃悠,旁边的船也会翻的,那就需要成立一个没有锚,但是在洋面比较稳健的货币体系,这就是所谓的超膨胀货币,人民币是不是能够成为这几艘船当中之一,就要看未来全球对人民币的认可度,要达到那个目的,现在必须要提振人民币地位,要建立一个脱离货币主权之外的储备货币,比如说这个或货币是由许多重要国家,包括是发达国家的货币组成,这样的话势必倒过来对美元有一种约束,美国再大量发行美元的话,国际贸易已经不以美元结算了,那美国人必须要用美元去换,发的美元越多,换过来就越少,不至于全球经济这么失衡。

 

观众:

 

今天难得的机会探讨机遇问题,我们探讨常态的虚和实,在波浪里面享受泡沫当中挣得的利益,银行的信贷借用非常态的发放,我们股市得到意外惊喜,银行信贷对实体经济的发挥,刚才的问题金本位的改变这实际上发挥多大的作用?第二个问题,当前的流动性对股市的促进,我们思考拐点的问题,谢谢。

 

哈继铭:

 

首先我声明我在公司主要是搞宏观经济问题,既然问到这个问题我不得不说,我可以从宏观层面说一下这个问题的理解。股市是什么样子,新增贷款一旦放出来,那存量就大了,接下来就看流量方面谁有进一步或者更快的增长,如果股市存量依然不变,继续注入流动性,我相信这些钱大部分流到实体经济当中去,这些收入会对股市有一定的推动,但是倒过来如果是贷款的存量不像现在增长那么快,股市上的流量有所增加,可能看到的效果正好是相反的,但是股市上面如果增加未必是一个坏事,现在贷款增长速度很快,除了政策推动,资本市场融资功能似乎也比较薄弱的,所以许多项目要上去的话只能从银行去融资,如果能够更多地发挥一些资本市场融资功能,防止所谓熊市泡沫,化解熊市泡沫,同时使得该在实体经济当中推动的这些实体项目能够获得融资,这个我觉得是应该做的。

 

主持人:

 

    你刚才说的,有多大比例是基本面的,有多大一块是熊市牛市的问题?

 

哈继铭:

 

最近关注宏观新动向,我们把股市新变化分成三块,一块是实体经济的GDP环比增速加快,另外一块是信贷增速加快,第三块促使股指反弹力度大,这三块各自有贡献,贡献多少我做过匡算,但是这里我的建议不是很好,现在不能告诉你。

 

主持人:

 

    谢谢哈博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