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针对特朗普这一动作的目的,我们可以从昨晚特朗普在签署行政备忘录之前的演讲中看出一点蛛丝马迹。
So we’ve spoken to China and we’re in the midst of a very large negotiation. We’ll see where it takes us. But in the meantime, we are sending a Section 301 action. I’ll be signing it right here, right now. I’d like to ask Bob Lighthizer to say a few words about the 301 and where we are in that negotiation.
特朗普通过这段话明确表示,正在和中国方面沟通、进行一个大型谈判。所以现在动用301,只是为了给谈判中加些砝码!
如果按照特朗普演讲中的逻辑,我们是不是可以这样推测——“贸易战”这样一个两败俱伤的东西并非目的,而只是手段。
基于此,即便不谈专家们通过大量数据得到的“‘贸易战’本身对中国经济的影响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大的结论”,“贸易战”的目的性可能就已经决定了,其带给资本市场的更多的只是风险偏好的回落。
不过,如果我们极端假设,特朗普真的将贸易战进行到底,那么到底哪些“贸易品”会因此备受打击。级掌柜再次祭出这张客官们今天可能已经看过10086遍、但却值得再多看几遍的图。
既然贸易战大概率受损的是所谓的贸易品,那么“非贸易品”是不是就成了我们投资的最好契机?
首先谈谈何谓非贸易品
一般而言,贸易可将商品服务分为贸易部门和非贸易部门。可贸易品在全球化专业分工下“量增价跌”,而非可贸易部门在附加值上升中价格不断上涨。
举个例子:在1997 -2017 年间,美国各主要商品服务价格变化急剧分化。其中,可贸易部门中的电视、玩具、软件、衣服等较CPI 的下跌幅度分别 为96 %、 69 %、 69 %,美国享受了全球化贸易的成果。
相比之下,非贸易部门的大学学费、教育、儿童护理、医疗则相对 CPI 分别上涨了170 %、151 %、110 %、100 %。
图:全球贸易时代,非贸易商品价格上涨的动力更强
首先,对于 A股市场 ,“贸易战”并非主旋律,自身的转型升级、扩大内需更值得挖掘。一言蔽之,眼前的绿只是暂时;
其次,买高附加值的“非贸易品”才是大势所趋。“非贸易品”中的教育、母婴、医疗等均具备长期投资价值。
再次,这样的短期市场震荡,恰给这类产品提供了布局的契机。
即,“贸易战”打响,“非贸易品”的上涨动能并不会发生改变。
1945年,在谈判建立布雷顿森林体系时,很多国家都派出了代表团,其中,英国代表团团长是著名经济学家凯恩斯。他当时提出了一条解决国际收支失衡问题的基本原则,即面对严重的国际收支失衡,逆差国和顺差国应该承担同等和对称的调整责任。假设一个国家存在很大逆差,另外一个国家存在很大顺差。那么,不仅逆差国需要进行调整,也应强制要求顺差国承担调整的责任。但这一原则遭到美国代表团的坚决反对,美国要求应该主要由逆差国来承担调整责任。关键在于,在当时和随后比较长的时间里,美国维持了相当规模的经常账户顺差。
进入21世纪以后,随着国际经济形势的巨大变化,美国又开始要求顺差国承担主要的调整责任,中国也成为不断被指责的对象,重要的原因在于,美国当下已经转变成为长期的逆差国。
第一,中美关系是否存在修昔底德陷阱?我认为中美关系已经进入了修昔底德陷阱。作为新兴崛起的大国,至少在美国看来,中国正在全方位地和美国争夺战略影响力和全球事务的主导权,并且越来越具有对抗性。
第二,中美关系的压舱石是否产生了变化?我的猜测是,1972年至1991年的20年里,中美关系最重要的压舱石是苏联的存在。尽管当时两国双边经贸关系迅速增长,但是并不具备战略重要性。1991年苏联解体至2012年的20年里,两国战略关系最基础的压舱石是中国的快速增长,以及美国在此过程中所获得的巨大利益,并且美国希望中国可以在成长过程中变得更加市场化和民主化。毫无疑问在这个过程中,中美关系最为基础的压舱石是两国经贸联系,顶峰的标志是美国接纳中国进入WTO,以及后续的蜜月期。未来面对修昔底德陷阱下潜在的竞争甚至对抗的关系,中美之间更加需要一个共同的压舱石,而经贸关系无疑仍然是其中最为重要的基础。在此层面上讨论中美经贸关系的变化、冲突的风险和对抗的处理,具有更为紧迫的现实意义。
在美国《华盛顿邮报》上撰文称,特朗普对中国钢铁发起的关税大战不仅愚蠢而且毫无意义,因为钢铁乃至煤炭对一个国家乃至世界格局的重要性早已经不再如两次世界大战时那般关键,而且中国自己也想减少钢产量以解决产能过剩问题。他说,如今人类已经进入数字技术的时代,美国和欧洲应该联合起来决定未来的“数字世界格局”,而不是为了这些已经过时的资源问题互相伤害,反而忽视了中国对于数字技术及其所带来的新世界格局的改变。
瑞典前总统提的这点还有点意思,《经济学人》本月17号的封面杂志有篇讲中美科技领域对决,挺有意思的,大意也是建议美国应该把握好自身的优势,和日本、欧洲、韩国抱团建立一个开放的数字基础,才能力争在和中国的竞争中,把中国甩在身后。
文章从美国总统特朗普在月初喊停“博通(Broadcom)收购高通( Qualcomm)”的交易说起,称赞中国如今势头正猛,有着8亿网民的数据优势,AI领域的快速发展。珠江三角洲不再只是一个组装手机的地方。中国本土有阿里巴巴、腾讯这些优秀的科技公司,(阿里和腾讯的数字支付每月带来12亿美元的交易)。还有更多实力强劲的公司如百度,京东,字节跳动(头条)以及众多新兴科创公司。中国的科技人才积累不容忽视,去年世界经济论坛公布中国科技数学工程学专业的毕业生达到460万人,同期美国只有这个数量的八分之一。
提到了中国的特色管理。中国政府将“企业”、“消费者”、“政策”三者有机结合。华盛顿战略与国际研究中心(CSIS)管这个叫“健全治理(robust governance)”,实际上和美国著名技术哲学家芬伯格教授(Andrew Feenberg)提出的“技术体系(technosystem)”概念类似。说得通俗点,就是中国找到了“技术”、“市场”、“管理”之间的平衡点。《经济学人》接连抛出这两个生僻的概念,目的并不是向美国重申“技术”和“市场”的重要性,而是告诉特朗普,中国的优势恰恰在“管理”。中国政府用一双“隐形的手”自上而下扶持着科技领域的飞速发展。中国的技术系统更紧凑、更有协调性、更有政府导向性。这套管理体系也获得别的国家的追捧,例如越南的《网络安全法》草案、新加坡国会在今年2月通过的 《网络安全法案》等,均效仿了中方的管理体系。
中美科技发展的赛跑中,美国的硅谷模式一向以其开放的文化引领科技创新,现如今美国的保护主义会限制创新。科技发展不应该一场零和博弈,“科技冷战”不应该发生,应该在保护知识产权公平的基础上,继续更开放的协同发展科技技术。
级掌柜有话说:只谈干货,不谈风月